“嗯……纸条上的话,应该是指这个地方吧。”
握着他父亲之前塞给他的小纸条,方云山跟着这小纸条上简略的画的地图来到了一课桂花树下。
距离他逃出寒山宗已有两个时辰,之前一段时间还能听到有人搜山的声音,但是半个时辰后便安静了下来,在方云山躲在树上的时候,他隐约的听到了三师父佐佑的声音,好像这次带头的便是他三师父,这也让当时在树上躲着的方云山舒了一口气,就算三师父真找到了他,他也肯定会站在他这边,故意装作不知道,这要是白渐雪亲自出马,估计自己早就被炼成丹药了。
在方云山听着声音越来越远后,他跳下树,按着父亲塞给他的纸条在林中徘徊,如果不是非要找到那纸条标记的东西以及迷路了一段时间的话,方云山现在已经在山下的城中吃喝玩乐找老婆了。
走到那颗桂花树前,方云山上下打量着这个地图上标记出来的桂花树。
这树看着并不特殊,个头不大,花开的也一般,但是唯独特殊的,就是这方圆20米都没有任何一棵其他的树。
在纸条上,方林在这棵树的位置用红墨勾了个圈出来,又画了个向下的箭头,标了一个贰字,方云山转了转眼睛,心想这老头怕不是把什么东西埋在了这树下的两米处,虽然百般无奈,想着要挖出来一个比自己身高都高的坑出来有些难过,不过既然是他父亲给的,方云山还是勉为其难的开始了挖坑工作。
尘土四扬,方云山刨着树坑,时不时还赶走几只落在身上的小虫子,几分钟后,他站在坑里,咔的一声刨到了一个箱子。
“看来这老头子要给我的就是这个东西了,这地方虫子这么多,怕不是已经被啃烂了。”
这么嘟囔着,方云山纵身一跃,轻松的从他挖出来的两米小坑中跳了出来,然后拍了拍身上和箱子上的土,打开了这个几乎没有装饰的小黑箱子。
咔嗒。
没有任何机关,箱子很轻易的就被打开了,在打开的一瞬间,里面飘出了淡淡的桂花香,最上层还铺了几片桂花花瓣。
方云山看着盒子内的东西有些惊讶,从箱子外观的磨损上来看,这箱子埋在这里应该有些时日了,但是箱子内的东西竟完好无损,甚至连那花瓣都可以拿去泡泡茶。
吹开花瓣,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封信,打开信封,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慷锵有力的字迹,一看便是他父亲写的。
【云山,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的话,你应该是已经准备好了你今后的新生活。
儿大不中留,我知道在你一定年龄的时候,一定会出去闯一闯,当年为父也是这样,也因为这样,我遇到你母亲,生下了你。
我不会阻止你,但当你踏出寒山宗时,也就证明你不再需要我们的庇护,我也便不会再保护你。
但且记住,莫做那不仁不义之事,不然为父肯定不会轻饶你这逆子。
还有就是,你这臭小子,可别死在外面了啊!】
“噗,老东西,看你前面写的这么正经,后面怎么就写成这样了。”
看着最后一句话不由得笑出了声来,方云山揉了揉脑袋,虽然知道终有一天会发展成这样,而且也是自己主动离开的,但是莫名鼻子就酸了起,虽然脸上还是带着笑容,但是眉毛却皱在了一起。
“知道了老东西,你儿子可是吹成武尊的人,怎么可能说死便死。”
说罢,把这信放在了一边,方云山在下一层,看到了一件白色的长袍,站起身来抖了一抖,发现这大小正合身。
有些惊讶于父亲的未卜先知,竟然知道自己在多大的时候会离开寒山宗,甚至提前做好了合身的衣服,但更多惊讶的是,那个看起来粗枝大叶的男人,竟然能如此的了解自己。
在衣服之下便是裤子与鞋子,分别在箱子的两侧放好,都是白色,与方云山黑色的长发正成对比,也同样合身。
在这之后,便是这箱子中最后一件物品。
一只玉箫静静地躺在箱中,翠色的身子与红穗相配。
拿起那根玉箫,方云山看到了上面细细的划痕,这并不是一根新萧,而应该是别人曾用过的物件。
想到这,方云山想起当年,母亲曾熟用各种乐器,很多物件都是她贴身的嫁妆,但是唯独不见那乐器中有萧的身影。
“哈,竟然放在这,那可真是有些年头了。”
想着自己现在已经二十出头,这箱子究竟是从何时藏在这地下的,恐怕只有方云山的父母能够知道,但是现在显然没办法回去询问,他已然踏上了名为江湖的无法回头的路。
感叹着原来父母要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,甚至预料到了究竟是哪一天知道自己离开,方云山解开了身上那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,然后把它们塞进箱子里,之后换上那白色长袍,把那属于母亲的玉箫别在腰间,方云山转过身跪下,对着寒山宗的位置俯身磕了个头。
“父亲,母亲,孩儿这便离去了。”
说罢,把那装着自己旧衣物的箱子扔回两米的坑内,填好土,迎着第二天的朝阳,大步的离开了这属于寒山宗的最后的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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